她不想问的,显得她这人特别多事,可是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陈元初接过茶盏,随即开了后座的车门,万分随意地放了进去,仿佛徐锦歌不喜欢那这套天价茶盏同一堆垃圾没什么没别。怎么处理,权看他的心情。
徐锦歌不禁暗忖:大哥,你不会轻点儿?这可是两个亿。
陈元初不知姑娘心中想法,阖上车门后,再度面对她,“可否赏面一起喝早茶?”
徐锦歌:“”她才吃过一轮。
正想拒绝,陈元初又道,“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徐锦歌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拒绝陈元初这样的男人,一次就能耗尽力气。
她说好,下一瞬,她就瞧见男人眉眼染笑,经橘色暖光一淬,有种被时光磨砺过的深邃缠绵的美态。
轻飘飘地,能迷死人。
“”
徐锦歌又一次觉得,这男的若是出道,必定是古偶第一人。
喝个早茶而已,还要出海。
不仅如此,喝早茶的地儿在一艘豪华邮轮上,除了他们,再无其他的客人。
徐锦歌哪里还能不明白,今儿不会有其他客人了,说不定这艘邮轮都是陈元初的。
倚着无敌海景而坐,待到茶点一样样上桌,侍应人全部退离,徐锦歌睇着陈元初问,“需要我帮什么忙?现在就说吧。”
陈元初淡淡反问,“一直都是这么急性子?”
徐锦歌:“那也不是。”
“老话说得好,吃人的嘴软。我怕吃完了再说,万一你又犯浑,我骂你都不好意思太大声。”
陈元初闻言,禁不住笑出声来。
在这个瞬间,他无疑是放松的欢愉的。
“那你就不担心先说了你就没心情喝早茶了?”
徐锦歌:“至少我可以骂你。”
陈元初:“”
徐锦歌看着被噎到说不出话来的男人,罕见恶趣味明知故问,“陈先生在想什么?”
陈元初:“我在想我是不是生得面目可憎,不然徐小姐为何如此执着于骂我?”
闹了一通,桌间氛围趋于轻松,陈元初于这时道明了心中所想:“锦歌,能不能和我结婚?”
徐锦歌被这话抡懵了,沉默许久仍未能回应只言片语。这期间,陈元初再未开腔。他在等,等她的情绪归于常态等她在意识清明时给出的答案。
茶点渐渐凉了,他浑然不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锦歌终于找回了声音,她骂他,完全没有收敛情绪,“陈元初,你是不是感冒把脑子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