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普通人也无需妄自菲薄,别说改变一件既定的事了,甚至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
听完了这个故事,关凌萱的眼睛中燃烧起了自信的烈火。
她深呼吸一口气,把那烦扰了她两天多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关凌萱偷吃了潘玉的那天凌晨,做贼心虚的她去所里义务值了个夜班。
一起值大夜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大家都见他大刘。
大刘很会疼人,见关凌萱来陪他一起值班,非常热情的去24小时便利店买夜宵请关凌萱吃。
大刘走之前正在帮所长碎一些开会文件。
由于很多文件涉及到已破未公布和未破未公布等情况的案子,必须用碎纸机碎的干干净净。
其实不是什么累活,但特别耗精力,因为那碎纸机太鸡肋了,每次最多只能碎八张A4纸,还不能带订书钉,连续工作十五分钟就要冷却至少五分钟。
关凌萱热心肠的劲一上来,索性帮大刘碎起了文件。
她一边碎纸一边回忆着自己睡潘玉的场景,心猿意马的小脸持续红涨。
“我竟然干了这种事!好羞耻啊!”
就这么一心二用的回味着,很快十五分钟就过去了。
碎纸机冷却,关凌萱随手拿起了一份文件翻阅了几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开会日期就在前不久,讨论的正是后王庄弓虽女干碎尸案。
文件好像不知道是谁整理的,但好像是作废了,里面每张纸都用最粗的马克笔划了一个又一个的大×。
这个案子她参与的不多,但毕竟案子已经破了,她本来没放在心上,随手塞进了碎纸机里。
但碎纸机还没有冷却完毕,只碎了最低部的边角就拉住了。
关凌萱为了避免碎纸机卡纸,赶忙抽了出来,又是不经意的一翻阅,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那位…已经被判刑的罪犯,名叫王大柱,今年四十三岁。确实,他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但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他悲惨的童年,他的继父不仅暴力倾向该虐童……”
“这也不是他犯罪的理由啊。”潘玉忍不住打断道。
关凌萱提升了一个音调,“那我如果说!王大柱他作为男人的象征,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他那残忍的生父给切割了呢!”
“……”潘玉顿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哑口无言。
“当年因为这事,他生父还进去蹲了五年,王大柱的母亲也带着孩子重新组建了家庭。”
潘玉依旧没有吭声,他被惊到了。
关凌萱一字一顿的说,“就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实施弓虽女干?”
“那小女孩体内是有米青液残留的呀,而且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不止一个人的指纹。”
“不能因为只调查到了那王大柱的指纹,就草草了案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多半的分尸没有被找到,这样就结案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是,我知道,县城乃至永州市已经很多年没出过这么恶劣的案子了。上面查的紧,下面人破案心切,但也不能这样啊。”
“真正的凶手可能还在逍遥法外,等风波过去他会不会再次作案?被冤枉的王大柱一家也就彻底毁了!”
“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关凌萱咬着牙,忿忿不平。
此时的她现在田垄地头,皎洁的星月之光落在她的身上,晚风轻抚着她的发丝。
刹那间,潘玉眼中的关凌萱,似乎拥有了神性的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