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
一个下午,是在楼上房间度过的。
十一在一楼楼梯口爬着,苦哈哈的,秦棠下楼看到十一可怜兮兮的,心里一软,还是张贺年跟过来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十一的头。
毛发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明明看起来刺刺的,很粗糙。
张贺年问她:“触感怎么样?”
秦棠欣喜发现,“好软,跟奶油一样。”
“不,你的更像奶油。”张贺年说完,她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得淡粉。
好不容易冷下去的热,又被他勾起来。
这里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了!
张贺年开车送秦棠回程安宁那。
到了地方,秦棠下车,张贺年拿上买的水果给她带回去吃,放冰箱里也是坏,他这几天都不回来。
不知道下次见面又得过多久。
秦棠问他:“你下次有空是什么时候?”
“这几天都有事,暂时还不知道,等我电话?”
“好。”秦棠明白也理解,完全尊重,“那你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
“好。”
秦棠提着东西下了车,张贺年一直目送她进了楼道,并不着急离开,而是抽了根烟,收到秦棠发来“到了”的微信才驱车离开。
路上给方维打电话,方维调侃他:“终于有空了?秦棠怎么样?没被吓坏吧?”
秦棠很坚强,胆子也大,除了受到点伤,其他一切都好。
张贺年说:“没事,还算可以。”
“遭罪喽,无妄之灾,这也说明陈湛把你身边人都摸透了,你得当心点,他肯定知道你明显冲他来的,他干脆先下手为强?”
昨晚方维带秦棠走后,陈湛就坦白了,直接告诉他:“你要是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谁在明谁在暗,你清楚。”
如果陈湛悔改,张贺年是不会盯着他不放,偏偏是他不知悔改,明显是玩老套路东山再起,只是比以前还要谨慎,做事小心绝对。
张贺年手里是有线索的,没有实质性证据,陈湛太谨慎了,昨晚找秦棠,就是个警告。
陈湛不会就这样算了。
昨晚张贺年联系了陈湛的人,把陈湛还了回去,陈湛那种情况没什么危险,没危险也遭罪了,能消停上一段时间。
……
秦棠回到程安宁家里便接到张徵月的电话,张徵月是来劝她回家住的,她脱掉鞋子,换上家居鞋,和张徵月说:“我有地方住。”
“你住在哪里?”
“朋友家里。”
“秦棠,你爸那天就是心情不好,说话冲了一点,你别放心上,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的。”
张徵月好说歹说,秦棠没有松口,说最近忙,没时间搬回去,科室人手不够,请不了假。
张徵月以为她还在生气,没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