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那个好姑姑干的?”
他是萧泽,七皇子。
李,是他母亲姓氏。
“明面上是那几位皇子针锋相对搞的,暗地里都少不了长公主的手笔。长公主怕是坐不住了。爷,这回刺杀你的人,会不会也是长公主派的?”
提到这个,柏悦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在京都三天两头遭遇刺杀就算了,这次竟然在北泽对他们主子下手,更可恨的是还在暗器上淬毒。
他们此番来此,就是寻穆神医帮忙解毒的。因为毒性太强,没办法一次排完,为了不让毒素侵染五脏六腑,所以穆老行针暂时将毒素封在他的下肢。
用穆老的话就是,坐一坐轮椅,正好也可以养养腿上的伤口。
确实也是,被剧毒腐蚀的腿伤,虽不至于残疾,但现在却比烧伤痛苦数倍。
“未必是她,我对她构不成威胁。”
至少大家看到的,都是这样的。
他总觉得,还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推动着大家争斗。
他摘下腕间的佛串,沿着上面的纹路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任由柏悦清理伤口,撒药,重新包扎。
痛得捏着佛珠的指节都白了,也是一声不吭。
柏悦看着又裂开的伤口,心疼极了,想到穆老的话,有些生气,“爷,你这伤,是被人冒犯的吗?谁这么大的胆子,属下去把人抓来严惩。”
“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什么大肥猫能把爷砸得伤口都裂开?爷怎么不躲开?是这轮椅不好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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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悦碎碎念,低身查看轮子。
萧泽沉默,为何不躲,似乎是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犹豫的?
柏悦见他脸色难看,想到穆老说的,这药粉刚敷上去的半盏茶内,十分痛苦,刚刚还下了双份的量,定然是难熬的。
想着说点事情转移主子的注意力,便又说道,“正月里皇上让六皇子到镇国将军府下了聘,第二天夏大小姐就逃婚了,听说夏大小姐又跑去边关了。”
“我们的人说,夏大小姐之前还路过玉泽县,在茶楼里当起说书先生,大肆宣扬了一番那位少年将军。”
萧泽目光幽远,若有所思,“才用了一年多时间就被提拔为校尉,看来夏将军委实很看重那个凌清予。”
柏悦点头,“那可不是,依属下所见,要不是有圣上赐婚,说不准夏将军就会将自己的宝贝爱女下嫁给那个凌清予了。”
“莫要妄言,夏将军向来公私分明,能得他赏识,说明那人定也是有真本事的。”萧泽口吻严厉,心里面也有些好奇那人。
“是。”柏悦自知口误,夏将军的军中最是军纪严明,从来都是以军功论赏的。
他也是说笑,不过戏言要是被有心之人谣传出去将军不满圣上赐婚,那就不好了。
他讪讪一笑,给他家主子泡茶去了。
……
那边,姜砚秋带着阿珩回去。
临近家时,阿珩说去墨雅阁买些笔墨。
她见天色不早了,也想去琼华楼,订桌饭菜回家吃。
闹腾了大半天,她的肚子早饿了。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
来到琼华楼,却听何掌柜说,南枝几人已经过来带回去了。
原来先前家里没人,就是出来置办好吃的了。
回家,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