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的声音阴恻恻的,林升壑莫名一抖,他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萧厌俯身对林升壑附耳。
“什……什么?”
林升壑听完大惊失色,他难以置信盯着萧厌,手心攥紧。
“殿,殿下,就算你和阿晔都喜欢孟锦月,可……可阿晔与我们几十年兄弟情分,殿下怎么能对阿晔动手?”
林升壑有些心寒。
他以为无论如何,无论到何种地步,这应该是底线。
他本不想解释,但触及到林升壑的神情,他还是冷声开口:“孤不会真的叫他死。”
“她在乎谢云晔。”
林升壑攥紧手心,还是挣扎:“殿下之前难道没用阿晔威胁过她吗?”
萧厌眼眸暗沉下来:“之前只是口头威胁,未见到真章,自然效果不大。”
“只有谢云晔真的命悬一线,她才会害怕。”
“等事情成功后,孤会将谢云晔放出来。”
“可……”
林升壑还想说什么,萧厌一个冷眼阴恻恻扫过来。
他便顿时噤若寒蝉。
林升壑心中叹气,心情也沉入谷底。
萧厌真的疯了!
眼下就这么疯,以后真的不会出事吗?
以后该怎么办?
谢云晔和萧厌都是他的兄弟,虽然萧厌对他更重要,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眼睁睁看着谢云晔出事。
“去!”
林升壑:“殿下,您确定过几日就设法叫阿晔无事对吗?”
“嗯。”
直到萧厌点头,林升壑才开口:“遵命。”
“子言呢?”
谢云晔牵着孟锦月的手回来时,便看到林升壑已经不在了。
“朝中有事要他去办,他只能先走了。”
萧厌的视线停留在孟锦月身上,她今日穿的很素净,
在他面前一直垂着头,看也不看他,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模样。
萧厌早已预料。
所以不怪他!
他若不真做些什么,孟锦月根本不会回头。
她一辈子都不会回头。
他堂堂太子,拥有天下,却要眼睁睁望着她和萧厌白头偕老,恩恩爱爱一辈子。
这怎么可能?
他别无他法。
“孤先走了,之后几日孤要离京几天。”
谢云晔:“发生了何事?”
萧厌摇头:“无大事,但也需要孤亲自去一趟。”
萧厌不愿细说,谢云晔也不再问:“那殿下路上注意安全,多带些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