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张建军肩上扛着的六个麻袋,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年轻人啊!这可是整整三百斤啊,你居然一次性就扛起来了?而且看上去好像还有余力呢!”老头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张建军微微一笑,回应道:“老爷子不必惊讶,我只是天生力气大而已。这里面有三袋大米和三袋白面,您想让我把它们放在哪儿呢?”
老头伸手指向厨房的位置:“你把这些粮食帮我放进厨房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张建军点点头,扛起六袋粮食走进厨房,动作利落迅地把它们摆放整齐。然后他面带微笑地回到客厅,对老头说:“老爷子,粮食我已经送过来了,请把玉佩交给我吧。”
老头拿起玉佩放在桌上,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年轻人,我觉得你可不是一般人,能不能跟我聊聊天呢?”老头的眼神中透着好奇和友善。
张建军心里暗暗吐槽,这不是废话嘛!哪个普通年轻人能扛起三百斤重的粮食?不过他还是客气地回答:“我今天正好有空,那就陪老爷子好好聊聊吧。”
接着,张建军从兜里,掏出两包华子香烟和两瓶汽水,摆在桌子上。
“年轻人这个戏法变得不错,看来是走江湖的吧?我以前也见过不少走江湖的,今年多大了?”老人笑眯眯的开口询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你说我啊?我今年二十,老爷子是从宫里出来的吧?是不是还想跟我做交易?”张建军的目光紧紧盯着老头,试图捕捉他的表情变化。
老头眼神一凝,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笑道:“年轻人,眼光不错。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儿确实还有些好东西,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张建军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开口:“老爷子,那得看您的东西值不值了。”
老头轻哼一声:“我拿出来的,就没有不值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张建军好奇地看着锦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张建军的目光被锦盒牢牢吸引。
老头神秘地一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建军缓缓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光线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立马变得明亮了起来。
“这……”张建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微张。
老头得意地说道:“怎么样?这东西不错吧?还能入了你的眼?”
张建军定了定神:“老爷子,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可您想要换什么?多少斤粮食您随便说。”他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老头笑着摇摇头:“我不要粮食!”
张建军继续询问:“你不要粮食要什么?不管是蔬菜!肉类!还是钞票!只要你需要,我都能拿出来。”
老头见状又继续摇摇头。
张建军皱了皱眉:“老爷子,您怎么又摇头,莫非你不想卖这颗夜明珠,只是想让我长长见识?”
老头见张建军有些着急,这才慢悠悠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这个人吧无儿无女,当初也是逃难来的此地,如今大灾当前,我一个人生活有些吃力,所以吗……”老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沧桑。
张建军恍然大悟:“所以您是想让我照顾您的生活?给您养老送终?”
老头点点头:“年轻人,我看你身强力壮,又心地善良,我这把老骨头跟着你,也能有个依靠。”
张建军犹豫了一下:“老爷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老头叹口气:“哎!我也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夜明珠就当是我给你的报酬。”
张建军思考片刻,说道:“老爷子我答应您,不过您也别把这夜明珠当报酬,就当是您自己留着的宝贝。”
张建军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心中却在盘算着放长线钓大鱼,老头既然无儿无女,等个几十年这些东西,还不都是我的,何必争这一时呢?
老头眼中泛起泪花:“年轻人,你真是个好人,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
张建军笑了笑:“那咱们这就收拾收拾,跟我走吧,我到时候找个人,专门来伺候您。”
老头闻言不再废话,只是起身走进卧室,在床底下拿了一个大木箱子,其余的东西都没有拿。
张建军用透视眼一看,立马傻眼了,只见箱子里装了不少古董,有玉雕的麒麟,那麒麟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箱子里跃出;还有几个乾隆珐琅瓷盘,色彩鲜艳,图案精美;淡蓝色的瓷如意看着让人陶醉,如意的线条流畅,光泽温润;还有几个玉扳指,玉佛珠之类的古董,总之每一件都能当国宝。
“我来帮你拿吧!”张建军伸出手,想要帮老头接下手里的箱子,他的眼神中难掩兴奋。
“不必了!你把粮食背上,我们就离开吧,这间房子和细软,我就不要了!”老头笑着拒绝,他的脸上带着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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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军见状也不强求,当即去厨房背上粮食,和老头一起去了村口,停放卡车的位置。他们的脚步匆匆,心情却各不相同。
到了卡车旁,张建军把粮食小心地放进车厢,又扶着老头上了车。
“老爷子,您坐好了,我们这就回家了。”张建军说着,启动了卡车。
老头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内心不由得被触动了,是啊!他已经多少年,没听过回家这两个字,毕竟他从小就被送去宫里当太监,后来逃回老家后,亲人也全死光了。
卡车在颠簸的道路上行驶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
“年轻人,以后就要麻烦你照顾了。”老头感慨地说道。
张建军笑了笑:“老爷子,您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您。”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张建军的住处。
“老爷子,咱到地方了,下车吧。”张建军停好车,先跳了下去,然后扶着老头下车。
走进院子,张建军给老头安排了一间屋子,毕竟他现在什么都不缺,房子有好几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