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河辉国王子心道。
你们是觉得拖一拖也无妨,但那是占城稻!
耽误两个月,几乎就要耽误一季稻子,这怎么能行。
而且此事押后再谈,他们就见不到天齐国皇帝了,只能跟礼部那些人谈。
礼部那些人口齿伶俐,饱读诗书,西南一众小国众人谁都不是对手。
想要用最低成本拿到占城稻,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所以他哭了。
但他哭的又是另一回事。
“关于丹方的传说,是真的。”
什么东西?!
纪元都惊讶了。
满朝文武都是诧异。
蔡丰岚跟聂世鸣差点站起来。
啊?
那个丹方,不是传说吗?
哪有那么离奇的故事。
什么古南国渔民目睹神魔大战,得到神佛庇佑,有了丹方。
炼丹的,渔民,国王,都吃了丹药,不仅长生不老,还远渡东海?
这听着就是个传说啊。
河辉国王子把自己早就编好的故事拿出来。
“河辉国便是古南国的后裔。”
“那远渡海外的国王,便是我们的祖上。”
河辉国王子又说了许多事。
什么国王突然离开,国家大乱,他曾祖父也就是成佛国王的儿子继位,为了避免其他人找古南国的丹方,几经辗转改了国名。
但这个传说一直在他们中间流传。
“本王子原本以为就是一个传说。”
“可十几年前,曾曾祖父回来了。”
???
啊???
纪元都听出乐趣了。
他倒是好奇,这位河辉国王子到底要怎么编下去。
纪元虽然知道,为了占城稻,他们绝对会自动帮忙编这个故事。
好好的漏洞在这,不钻真的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