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后,一时没按捺住,将人扣怀里吻……
几分钟后分开,秦棠眼睛红红的,皮肤很白,双眼像小鹿一样颤颤巍巍,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享受其中。
他明白,她还不适应他们俩现在的关系。
不过不要紧,有的是时间。
年关将至,张贺年问她:“什么时候放假?”
秦棠张口,感觉口腔里全是他的气息,她咽了咽喉咙回答:“还、还没出排班表。”
“出了告诉我一声。”
秦棠说好。
她垂下目光,一瞬间走神。
突然身体被人腾空抱起来,屋里就他们俩,不用想是谁抱她。
到了沙发上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环抱着她的腰身,眼里闪着浓烈的欲色,看得出来,他有需要。
刚刚那个吻撩拨起了他的兴致。
她不算小姑娘了,经历那几次,加上本来就懂,只一个眼神,她便清楚他想做什么。
“下巴又细了,瘦了?”张贺年伸手抬高她的下巴,瞳色深沉端详着,“没好好吃饭?”
“有,我没瘦。”上夜班哪里会瘦,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对视,他那眼神太有蛊惑力了,何况她本来就对他有情,只是一直压抑控制,不敢放肆。
张贺年语调微沉,“饿不饿?”
“什么?”
她的注意力在别处,想起了他说的那句“但凡瘦个半斤我床上折腾死你”,这种话从他嘴里出来,她是难以置信的,可确确实实是他说的,是她忽略了,他是个快三十岁的男人。
成年男人。
秦棠眼神暗下来,想起对婚姻不忠的父亲,想起被刺激得了精神病的母亲,还有父亲带着新欢去医院给母亲发请帖……
她不恨张徵月,但对张徵月也喜欢不起来。
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而张贺年又是张徵月的亲弟弟,也是她年少时期喜欢的对象……
张贺年看得出来她在走神,表情落寞,和当年在医院那会一样,只是没有掉眼泪……是不是要回桉城了,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又或者她当初来北城不是疗情伤,纯粹就是为了逃避,躲得远远的。
然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他这。
下巴再次被人扣住抬高,张贺年低头再次吻上去,她被迫回过神,意识回拢,眼角湿润,气息渐渐乱了起来,孤男寡女,窗纱紧闭,仿佛和外界形成隔绝,暧昧也在悄无声息滋生。
场面渐渐失控起来……
秦棠却很怕,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当张贺年的手重重揉她的臀时,她用力推搡他的肩膀,柔软出声:“我生理期……”
张贺年停下来,气息很沉,双眼泛着猩红,是真想了,得知她生理期,他硬是冷静下来,下巴抵在她柔弱的肩上,“好,我不碰你。”
秦棠悬着的心并未停下来,等他再冷静了会,才开口:“你、你也回桉城么?”
“你想我回么?”
“……”
她害怕,内心充斥矛盾,她记得,他说过年底回桉城要和她家以及他家坦白……这不是她希望的,宁可这段关系烂死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
张贺年睨她的白净的脸蛋,“秦棠,告诉我,你想我回去么?”
如果想,那她就是同意他们俩的关系;不想,则反之……
“那是你的自由。但……”秦棠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别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
其实她不用说,张贺年也清楚她的意思,她不想告诉别人,她怕公开,更怕……四面楚歌。
“所以你宁愿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你没想给我一个名分?”
秦棠沉默,心脏发紧,确实不明不白,但这段关系不是她起的头……更谈不上什么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