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沿着脖子往下滑,又湿又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贺年,别这样……很冷……”秦棠的舌头都要冻麻了,吞咽了几下,趴在他身上,仿佛和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
张贺年安抚似得抚摸她的肩背,吻她的脸颊,气息又变得滚烫起来,没说话,专心致志吻她。
秦棠快要窒息了,头晕目眩的。
她死活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天……
……
没多久,张贺年的手机又在这刻突兀响起,仿佛平底一声惊雷,吓得秦棠浑身颤了一下,手机的亮光有些刺眼,驱散黑暗的旖旎,张贺年扬了扬头,喉结分明,嗯哼了声,拿过手机扫了一眼,声音十分低哑,说:“张徵月的,你怕什么。”
秦棠没他那么大心脏,肯定怕,怕得要死。
张贺年接了开的免提,定了定神才喂了声。
张徵月问他:“你怎么又和爸爸吵架了?”
“打来电话问这事?”
“不是,秦棠呢?怎么还没回来?”
秦棠再度紧张起来,人还在他腿上坐着,浑身神经紧绷着。
张贺年一只手还在她腰上轻轻揉着,黑暗里,他凝视着秦棠的脸蛋,借着惨淡的月光,勉强看清楚她不安的神色。
“晚点送她回去。”
秦棠咬唇,真要窒息了……
张徵月,“你带她干什么去了?”
“和朋友喝酒去了,她给我当司机。”
“你真是,家里有司机你不要,故意折腾秦棠?”
“我没要她房租,她给我当司机,抵债不行么?”
“你怎么就跟和秦棠过不去,人是我请你照顾的,你要房租我给你就行了,你别折腾她了,地址发来,我叫司机过去接她回来。”
张贺年没说话了,手掌用力摁着秦棠的软腰压向自己,她软软贴着他,眼眸闪动,透着强烈的不安,生怕他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出来。
张徵月催他:“听见没有,把地址发来。”
“晚点我会送她回去。”张贺年声音往下压了压,说:“怎么,怕我把她吃了不成?”
“你胡说什么,她可是我继女,你别开玩笑。”
“行了,结束我会送她回去。”
说完,张贺年不等张徵月说话,便直接挂断了。
车里瞬间陷入安静。
秦棠战战兢兢开口:“我先回去吧……等下他们会怀疑的……”
“这么怕他们知道?”
她怕,怕得要死。
手机被张贺年扔回置物架,“怕也没用。”
“……”
刚被打断,张贺年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勾住她的唇,与她热吻,难舍难分。
她怎么抵触都无济于事。
他如同野兽,满心满眼都是占有。
不过他只是吻她,没有再进行其他事。
车里没有准备防护措施,所以一开始没想碰她,纯粹是意外。
最后,手掌托着她的臀用力rou了几下,随即将人松开,他气息很乱,她也是,大口大口喘气,过了会,稍微平复了些,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呼吸灼热,“你越是欲盖弥彰,他们越觉得有问题。棠棠,你不想公开,我可以等,但前提是,除此之外其他事你得听我的。”
秦棠没说话,头皮一阵阵发紧,不敢反抗。
张贺年的腕表压着她的肋骨,又冷又硬,挺难受的,硬是没吭一声。
……
张贺年刚和张徵月说要和朋友喝酒,让秦棠当司机,是真的。
方维组的局,特地喊上了张贺年。
还有其他几个朋友。
张贺年带秦棠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方维一下子愣住,没认出来,还是张贺年简单介绍她的名字,方维才恍然反应过来:“秦家那个?”
也是张徵月的继女,张贺年名义上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