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将手机递给秦棠。
秦棠走出去接的,她刚喂了一声,周靳声便听出来她的声音,问她:“是秦小姐?”
“你好,周律师。”秦棠心里紧了下,心想周靳声的记忆力也太好了,一下就听出她的声音。
“程安宁呢?”
“她不太舒服,在挂水。”
“哪里不舒服?”
周靳声刨根问底。
秦棠不擅长撒谎,那点功夫应付张贺年都不够,别说是周靳声了。
“生理期,不舒服,到医院挂水,我在陪她,你有什么事吗?可以和我说,我帮你转达。”
秦棠手心都是冷汗,紧张的。
周靳声说:“哪家医院,我过去看看。”
“不用了,安宁说不想见别人,她还在休息,你过来只会打扰她。”
“是么。”
“是。”
周靳声过了会才说:“人没事?”
“没事,在休息。”
“知道了。”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秦棠舒了口气,回到病房,把手机还给程安宁,说:“好了,我说你是生理期不舒服到医院挂水,他问我在哪家医院,我没说。”
“嗯,谢谢你。”
“不客气。”
秦棠在医院陪了程安宁一晚上。
……
第二天,秦棠早上出去买早餐,回来时程安宁却不见了,秦棠手忙脚乱打电话找程安宁,电话却没人接,还是隔壁床的阿姨说:“你朋友出院了,叫我跟你说一声。”
“出院了?她说的?”
“是啊,你走后没多久,她就出院了。”
秦棠恍惚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怎么一声不说就走了?
几分钟后,秦棠收到程安宁发来的消息:【棠棠,抱歉,我想自己冷静会,先走了,你不担心,我没事,等我消化好了再来找你。】
程安宁就是这样,每次有什么事都要躲起来,谁都不见。
这次出这么大的事还是一样。
秦棠发了很多微信给她,都没有得到回复。
就这样,秦棠失魂落魄回到秦家,刚进门便看到叶繁姿出现在自己家里,和张徵月有说有笑的。
秦棠甚至来不及躲,被张徵月叫住介绍起来,“这就是秦棠了,来,秦棠,这是叶繁姿,和贺年……”
“按照年纪,你得喊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