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闽西虽好,但总要有人扛起这烂摊子负重前行。”
回屋拿出个包袱,八长老巴格蒙,闪身出了院子。
骑上马,扬鞭而去。
度之快,竟让那传信的西戎串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八长老,这不合规矩啊,八长老,八长老!”
京中天牢地下三层,二长老达克勒正吃着馒头。
耳朵动了动,哼,时隔这么久终于要来审问自己了?
随手将馒头丢到角落,尽管被锁链禁锢贯穿琵琶骨,他达克勒依旧是绝世高手。
所谓傲骨不能屈,有什么本事尽管在他身上施展出来便是。
石门开启,进来的并不是慕容独。
而是一个横着满头是血的脑袋。
唐朝朝背着剑匣,拎着四长老乌喇索尼,她看向二长老达克勒道。
“吃住可还习惯?
今天给你带个朋友,以后也不至于孤单。
忘了说了,你们从今日开始,每天只有一个馒头。”
“朝安公主,士可杀不可辱,你怎可如此欺辱于我!
动手啊,给老夫一个痛快!”
唐朝朝拉下琵琶钩,对着四长老乌喇索尼便抠了进去。
“啊!!”
昏迷中的四长老被疼痛唤醒,唐朝朝快将钩锁扣紧,三针刺向对方丹田。
“过几天就习惯了,本公主还有事,没空跟你们耽误。”
“杀了我!有本事尽管使出来!
等西戎铁骑攻入京都,你们全都会死!”
“激将法还是省省,多日不见,二长老你清瘦了许多。”
石门关闭,二长老达克勒慨然赴死的模样消失,看向满头是血的四长老道。
“乌喇索尼?你也被抓了,总堂在搞什么。
难道以为仅凭你一人便能救我出去?”
“这是哪,达克勒,你不是死了吗?
我中了康人的奸计埋伏。”
两人相隔两丈,互相对视。
“谁说我死了?造孽啊!”
二长老达克勒撩拨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拖着锁链往墙角走。
面对墙根的馒头还没吃完,锁链却不够长。
伸出脚去拨弄,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你在干什么?”
“你瞎了?没看到我在干嘛,这馒头可不能糟践了。”
一点点将馒头勾回身边,二长老达克勒也不嫌脏,放到嘴里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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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两口便扬起头,喝两滴头顶渗出来的水滴。
“二长老你瘦了。”
“被封穴,咱们与普通人无异,等到明天你也饿。
也不知这里究竟多深,连只老鼠都没有。”
自从上次慕容独离开,二长老便没再见到过人。
每日一个馒头都会从上面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