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们赌的鸟我又不感兴趣,这样,赌注就是你帮我干一个月的活。”钱杏道。
“小意思,那我还是要鸟,正好凑一对,万一看对眼了,以后都不需要买了,它俩直接造蛋孵小鸟。”
余奚虽然很怀疑他能不能养活,但还是安排了下山采购的弟子去买。
这一早上全是栎铭的课,因此他很早就看见余奚在后面坐着下棋了,但是作为人生赢家,年纪轻轻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已经很久没有教过书了。
他一时有些不适应,休息时都一反常态没往余奚边上凑,而是火急火燎出去灌茶,嘴皮子吧啦吧啦说了一上午,早就渴得不行。
喝完茶后才慢悠悠往这走。
倒不是想继续教书,而是想去找余奚。
余奚还坐在那看他们下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便看见栎铭靠近,他刚想开口,手里被塞了东西。
是一颗糖。
余奚拆了包装,含住糖,栎铭自然而然从他手中接过糖纸,放到了手心里,顺带手欠地捏了一把余奚的脸,被这人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一下。
“别生气,让你捏回来。”栎铭弯腰靠近。
余奚伸手刚要触碰到栎铭的脸,这人就往后一挪,让他摸了个空。
“……幼稚!”余奚转头不再理睬他,任凭栎铭怎么哄都不理。
柳予安的处置结果,经过了四个掌门的激烈讨论,其实是他和宋乐乐嘴炮轰炸,根本不给其他两个人机会,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打散魂魄,遭百鬼啃食,即使能侥幸转世也是痴傻儿。
慕容松作为他的狗腿子,和主人一个下场。
郑祥把处置结果告诉下棋的几人后。
不少人偷偷看余奚和栎铭。
余奚继续淡定看棋,顺便伸手装作若无其事往栎铭口袋里摸糖。
栎铭比他更淡定,甚至还带着笑,他捉住余奚的手,既不松开也不握紧,就这么牵着,余奚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只能任他握着。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郑祥嘴角抽了抽,找了个借口离开。
其他旁观的人也不愿意和他俩玩,纷纷效仿郑祥,逃得远远的。
余奚看着还没下完的棋,抬眸看栎铭。
栎铭眨眼,无辜看向余奚。
“师尊要和我下一局吗?”
余奚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请战,他道:“你?”
“徒儿棋艺不精,还请师尊高抬贵手。”
余奚没看过栎铭下几次棋,自然还认为他的棋艺和几年前一样,于是他“贴心”道:“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你输的太惨。”
“……”栎铭轻笑,把黑白子重新分好后坐在了余奚对面。
随着栎铭落在最后一子,余奚难以置信看着栎铭,直看得栎铭尾巴翘起,一脸求表扬。
“……你,好吧,是我输了。”余奚放弃挣扎。
栎铭把他圈在怀里,得意道:“我想想要什么。”
余奚耳尖染上薄红,别扭道:“……你说吧,我尽量完成,不许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