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绪而更加温暖的,能摸到细微绒毛的面颊。
她的手不大,刚好可以覆住他半张脸。
林杉跟上来,正式让手与脸的距离降为0。
他似乎是蹭了蹭。
又是这个字眼。
然后眼里闪着不该属于狗狗的情愫,似乎是象征着危险和引诱。
“我从来没否认过,我的,”
尾音拖得长,最后他轻轻勾起唇角,说了两个字。
“主人。”
咬字极重,是代表强调。
字正腔圆,则是代表宣誓。
想着想着,路弯弯掩在雨披里的耳朵泛起热意,贴着冰凉的雨披也无法降温。
到了厨房,她放下水桶,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思,决定转移话题。
“林杉,”
林杉还是一贯的回答:
“我在。”
“我有个想法,办个合唱团,你觉得怎么样?”
林杉正在把桶里的水倒进水缸,水声哗哗,掩盖了大半的声音。
“当然好,我还有个提议,我们让合唱团和几位歌手一起参加慈善演唱会,门票钱全部捐出,你觉得呢?”
路弯弯没想到他现在对于这些这么了解,竟然和她不谋而合。
她把水桶收好,正想接着往下说。
却看到林杉朝她走了两步,直到和自己面对面,距离极近。
呼吸再次交缠。
“不过,弯弯,现在有个事亟待解决。”
路弯弯手握住灶台边缘,无意识地摸着瓷砖缝。
“什么?”
他坏笑,贴得更近,“路制作人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不然耳朵怎么这么红?”
路弯弯没答话,手却很诚实地捂住了滚烫的耳朵。
他又笑了,这次似乎是路弯弯正中了他的下怀,他笑得格外恣意,不加收敛。
“不回答?害羞了?”
路弯弯摇头,想从他的身后绕出去,“我还有事。”
林杉却及时后退一步,“所以,我现在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他一把拎起她坐上灶台,这样身高差刚好合适。
路弯弯被他惊人的臂力震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主动抬起她放在身侧的手,让手心贴上自己的脸。
和那晚一样的动作,这次却带着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