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赐才不管他一样不一样,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二旬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十分罕见的无奈的叹口气,“你和雪凛……真的合得来吗?真的不考虑我?”
阿赐很无奈的起身,“别逼我揍你。”
二旬只能是低下头,“阿赐,可能你不信,但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你。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可能是疯了,吃什么都没味道,喝什么也都没味道,睡不着,吃不下,睁眼是你,闭眼脑子全是你……”
本身阿赐还觉得这货又在走什么套路,二旬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越不敢看他,不仅是眼神,连同声音都有点不同了。
阿赐沉默了良久,下了最终通牒,“不管我和你之前遇见的人有什么不同,我只是一个对你不心动的人而已,如果你真的动心了,那你完了……我就是来复仇的,等待你的将会是看不见的永久的痛苦。”
从未有过选择
二旬深吸一口气,浅浅缓缓的点了点头,也不像之前死缠烂打了,“好,我知道了。”
二旬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树杈上坐着的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少见的在脸上出现了一抹疑惑困顿,转身从树上翻下,把凰蛋儿放出来,回去了雪神殿。
在意识海里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牵拉,鬼将大人到,“是阿赐。”
两个人也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来到了镜花水月里,这个地方,鬼将大人还是很熟悉的,毕竟是他自己造出来的东西,傻白甜辞则是很兴奋去下荷塘抓鱼去了。
“原来这里我们还是能一起来的。”鬼将大人看着和以前没有什么办法的环境,坐在池边,阿赐也坐在一边,“我只是看看能不能行,结果还真的可以。”
鬼将大人摇摇头,“在我的连接里,倒是不能自行来这里。”
傻白甜辞被鱼晃了个趔趄,“恩,我也不能,好像只有阿赐可以。他召唤我们,就能顺着力量过来是真的。”
鬼将大人看看阿赐,大哥一样的夸奖,“还是阿赐厉害。怎么了?出去了一次就闷闷不乐的。”
“我被表白了。他好像是认真的。”阿赐给鬼将大人递过去一坛酒。
鬼将大人接过来,“所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是不是有病?且不说他玩过多少,他还是青梧的前男友。”阿赐有点懵,和鬼将大人碰了一下酒坛子。
鬼将大人伸手算了算,有点奇异的看向阿赐,“奇才。”
“彩旬?”
“你。”鬼将大人缓缓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是水啊?”
阿赐点点头,“对啊,很纯的白开水。我不喝酒的。”
鬼将大人把他那很纯的白开水放回去,转身去屋里拿了真的酒过来,一人喝酒一人喝水,鬼将大人继续到,“青梧那小前男友栽了。”
阿赐喝水硬是喝出来了酒的惆怅,“我也感觉他是真的。”
鬼将大人点头,“是真的。”
阿赐呼出来一口气,“那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