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归放着,看着归看着,可谁要是敢动他的东西,那只有死路一条。
这小东西只能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随手拍出一个阵法,泰山府君几乎是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摁在了床上,许是煎熬的太久,都快被截胡了,才知道自己煮的饭熟了。
扶灵只觉得身前一阵凉,才意识到自己衣服被人撕了。
浅缓的短暂清明,让扶灵一下清醒了过来,她伸手出手臂在两人之间撑出一段距离,拉过来被子把自己盖上,双眼微红,像是被欺负惨了,声音带着被挑起火的略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泰山府君看着她那无比诱人的样子,心里悸动的不行,活了这么多年了,心脏到底还是失控了,饱含喑哑到,“扶灵,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要做本君的新娘吗?”
扶灵一滞。“小时候的玩笑话罢了。”
“玩笑?”泰山府君认真定定的看着她,伸手抓住她身上的被子,“开玩笑就不用付出代价?”
“代价?”扶灵还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暴走,眯了眯眼睛,“行,代价是吧?”
于是直接往那床上一躺,“那你随意。”
泰山府君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若是说之前反抗才是正常反应的话,现在这样,无疑就是在羞辱他。“你做什么?”
“偿还代价。无论是给的虚口承诺,还是养育之恩,就当我今天报答过了。”
泰山府君的瞳孔缩了缩,“这就是你的态度?”
扶灵看过去,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我服务态度不好?那这样?”
伸手直接揽过来泰山府君的脖颈,自己主动递了香吻过去,从嘴唇到喉结,照顾的无比仔细,“满意吗?”
泰山府君看着她那倔强的眼神,努力的压制自己的需求,“小丫头,和别人都能好好相处,就本君不行对吗?本君这么多年的忍让和疼惜,你是瞎的吗?说嫁本君的是你,说玩笑的也是你,你怎么就是这么个小薄情女呢?”
这话听着无比的痴缠怨妒,扶灵则是白了他一眼,“不做我走了。”
泰山府君终于是忍无可忍的把人给摁倒了,“既如此,这养育之恩,你就一点一点的慢慢还!”
扶灵已经是有好几天都没下床了……
腿软到根本下不来……
凰羽好几天没见她,还以为她生病了,在外面敲门到,“扶灵?你还好吗?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扶灵在床上一觉睡醒,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我还行。凰姐姐你进来吧。”
凰羽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汤,“一辞还没醒,我也没他那么好的手艺,给你炖了汤来,来尝尝?”
扶灵腰酸的不行,缓缓坐起来,根本就懒散的不想动,声音沙哑,“凰姐姐,你给我倒杯水过来。”
凰羽听着这声音,还以为她发烧了,连忙端了水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烧啊!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扶灵喝着水,把自己的睡衣往下一拉,从脖颈到心口,印记深深浅浅青红不一……
凰羽嘴角抽了一下,“太狂野了吧?主君干的?”
扶灵把水杯递还回去,“我这几天,就是床,浴室,床,浴室,床,浴室……但凡再远一步,就是去喝口水。开荤的老男人太可怕了,幸亏我是神仙,可以不用吃饭,不然被他折腾死。”
凰羽把她睡乱的发整理顺当,把汤给端过来,“来,补补,主君他一棵刚正不阿的铁树么?怎么转过来的这个弯窍的?”
扶灵摇头,慢悠悠的喝汤,“我怎么知道啊!老男人神经病。”
雪凛的齐天之福
凰羽想了想,“好像那天,你说去约会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挺奇怪的。你和谁约会去了?”
“金漫啊!你们你鸟族的,你认识吗?”
凰羽想了想,“金漫?就是那个凤族的金凤?凤族大公主?我还记得凰族的二叔曾经参加过她的满月酒。”
扶灵点头,“是啊。超级飒爽帅气的大公主。那天他和神经病似得,走哪儿跟哪儿,要不是……那啥了,我还以为他喜欢人”
泰山府君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凰羽和扶灵在聊天。
凰羽见他回来,也就起身离开,扶灵喝了汤,躺回去继续睡。她的那么点精神,全贡献在主君身上了。
泰山府君跟着凰羽出去,“金漫是女的?”
凰羽点头,“是啊!”
泰山府君皱了一下眉头,再想想那天那个白衣公子,又有点不解,“你确定不是个男的?”
“你说金漫啊?她从一开始在娘胎的时候就猜是个男孩子,但生出来是个女孩子,准备的东西全都是男孩子的,性格也很像男孩子,就一直当男孩子养着了。只是我好长时间没见她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个假小子的样子。”
好在几个人过的是下九幽的日子,扶灵也没有误人子弟的心理负担,反而是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头子会突然间转变,但……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带着一身的青紫印记,浑身酸疼的扶灵终于是起了床,雪凛去了十八层修炼了,刚刚凰羽说,一辞还没醒,就算是第一世功力比较强悍,但也吸收了太久了吧?
一辞现在很混乱……无比的混乱……
准确的说……三个一辞面面相觑……有点难以接受。
一身红衣的鬼将大人,面对着一身黑衣的妖魔阿赐,对面还坐着一个仙气飘飘的傻白甜沈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