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算是承认了。
雪凛揉揉他的脑袋,“要不,今天算了?”
沈一辞回头看他,小脸依旧是通红,要是今天算了,下一次还不知道再见是什么时候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师尊,还是很愿意和师尊多说说话的。
“我想和师尊……多呆一会儿。”沈一辞声音很低,但雪凛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恶劣的低头在他耳边沉声说,“那~不准走。”
沈一辞红着脸点头,“恩,不走。”
雪凛低身在他脸庞上亲了一下,“乖,去床上等我。”
难得看到他有这么软萌的时候,雪凛真的是喜爱到不行,想起之前他硬是说要欺辱自己的样子,和现在的反差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寒玉床散发着阵阵的凉意,但因为被褥厚度很柔软,而有着柔柔的暖意。
沈一辞很贴心的在暖床……
怎么腰酸
雪凛来的时候,沈一辞正躺在床上发呆,“想什么呢?”
“我……”沈一辞把刚刚暖热的地方腾给他,自己滚去了另外一边,“师,师尊,我不会。”
“你若是会才出问题了。”雪凛轻身覆上,你若是会,估计那个狂野的阿赐又回来了,“交给为师了。”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不与秦塞通人烟。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以上,能看懂就懂,不懂拉倒。)
沈一辞累极了,直接就睡过去了,雪凛担心的查探了一下他身体里的灵力和灵根,确定一切都安然无虞之后,转身去洗澡了。
他从为体会过,鱼水之欢,竟是如此让人欲罢不能且无比欢愉的事情。
端了一盆热水给沈一辞擦洗,涂上药膏,给他套上里衣,裹上中衣,沈一辞全程不知,睡的酣畅。
第二天,沈一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还以为自己是被天雷劈过,眯着眼睛,缓缓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雪凛……”
声音无比嘶哑,像是昨天喊了很久。
轻轻的咳了一声,“嗓子好干。”
接着就有一杯水递了过来,沈一辞也没看是谁,只是哑着嗓子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