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辞每说一句话,就从彩旬的脑子里蹦出来一个画面,最后竟然是又怕又期待了……
芙蓉拉着小女帝来听墙角,就听见里面“啊!”的一声惨叫。
芙蓉差点没站稳,“我我我……我没听错吧?是不是二啦吧唧彩旬的声音?怎么叫这么惨?”
小女帝脸色扬起来一抹红晕,拉着芙蓉就走,芙蓉还不死心,“你让我听一会儿,就一会儿嘛……哎呦~彩旬那二货被收拾多好的画面咋还不让看?”
小女帝:“非礼勿视!”
“那听听?”
小女帝:“非礼勿听!”
“那那……”
小女帝:“非礼勿扰!”
芙蓉咂咂嘴,“你咋这么多非礼?”
彩旬的惨叫,硬是在皇宫后院萦绕了一个半时辰……
沈一辞好笑的看着床上瘫着的人,“舒服吗?”
彩旬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惨兮兮的哼唧了一声,全身上下萦绕着酸麻痛,“恩。”
沈一辞把自己的袖口整理好,站起身,“那我走了。”
彩旬从床上坐起来,像是一个被摧残惨了的良家少男,“那个……我还能去找你吗?”
沈一辞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好找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闲的没事干?”
彩旬往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认识你吗?”
沈一辞走到一边洗了洗手,“你对你所有的欢好都这么说吗?”
“不是。”彩旬裹着被单看向沈一辞,神情带着羞侃,“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一个。我,我,我……”
沈一辞用毛巾擦着手过来,站在床边,把毛巾盖在彩旬的头上,揉了一把,“别爱我,没结果。”
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了。
彩旬把盖在脑袋上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扯下来,呆愣的坐在床上,听着自己那宛若擂鼓一般的心跳,懵了好久。
芙蓉看着时间,“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了!二旬该不会被搞死了吧?”
小女帝皱眉,低头看书。
“二旬可不能死啊!阿赐还是个小孩子!要是弄死一个神仙的话,那可是背不起的罪名啊!
希望别因为那个人渣把自己给毁了啊!我的赐啊!我的天啊!千万千万手下留情啊!给留口气啊!能救回来就行!二旬那货虽然活该,但也不值得啊!“
正念叨着,御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一辞站在门口,“扶灵呢?”
芙蓉立马跑过去,很担心的问,“你把他给整死了?他惨叫了三个小时!”
“有体力惨叫三个小时,哪有那么容易死?”
突然放心的芙蓉,拍着自己的心口,“那就好,那就好。扶灵她去御膳房了,去找吃的了。”
“好。”沈一辞转身去了御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