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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没有在省府多待。
他把一切南征军援行动的指挥权交给马近山,又匆匆回到野战医院。
总有人讲当兵的人三过家门而不入。
那是关键时期。
现在,叶安然轻松的很。
陆军对桂溪吾军的增援意义不大,跨越几个省。
倒不如空军消耗一些经费,对吾军的增援实际一些。
既可以空中打击应天地面目标,又可以对吾军进行装备,医药品,等后勤补给的增援。
这个时候如果不回医院陪老婆孩子,那等于渣男。
有马近山在,叶安然稳坐钓鱼台。
…
翌日。
晨光和煦。
叶安然抱着刚刚吃完奶的儿子,在房间里荡悠悠。
夏立国敲门后进到房间,“安然,你总得给我孙儿起个名字吧?”
“啊?”
叶安然大脑一阵宕机。
他还没考虑过这个事情。
看着怀里的宝宝,叶安然抬头道:“爸,这我得好好想想,您也给想想。”
夏立国嘴角微掀,“你让周长庚也帮着想想。”
叶安然点点头。
他回头得让那些看书的大帅比,一块帮着想想。
…
应天。
南征行动联合指挥部。
姜文于昨夜乘坐专机飞往桂溪督战。
东路军、桂军、第35军遭遇空袭,又遭遇恶劣天气,伤亡惨重。
吾军并没有因为恶劣天气而强行突围。
因东路军,桂军,和抵达前线的中鞅军有在灌江以北汇合之举,局势千变万化,错综复杂。
应天部队再次压缩了吾军的生存空间。
赵主任坐在会议桌前,他大长脸几乎黑成了炭。
围桌而坐的军官,谁也不敢率先发言。
“韩陶陶将军到!”
门外,传来传令兵的声音。
鲁省省主席韩陶陶进到作战部。
他笑着走到赵主任面前,敬礼道:“主任,有什么事儿在电话里你给我说就行了呗,干么非得叫俺大老远哩来一趟捏。”
赵主任听着韩陶陶一口鲁省口音。
他请韩陶陶坐下。
“韩将军。”
“沙场秋点兵。”
“我必须要点你的将了。”
赵主任看着韩陶陶,他现在把唯一一个遏制东北野战军的希望,全部放在了韩陶陶身上。
虽说这个家伙平时不交税,有时候还不听话,但关键时刻,他还是有些大局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