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什么?师尊,你为什么到这时候还要偏袒他,上辈子也是,你就那么喜欢一千,喜欢抱着他,对他的好甚至超过对我和萧遂年。”
白囚衣真的要一天发懵了,一千说他喜欢枫纳,枫纳说他喜欢一千,合着两个人都在吃对方的醋。
可是枫纳的醋莫名其妙的,枫纳又不喜欢他,那么他成亲关枫纳什么事情。
一千上千笼住白囚衣的脖子,朝枫纳丢去一个占有且不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这个人是我的,你算老几。
白囚衣以为一千感到不安,象征性地在一千手上拍了拍,以示心安。
白囚衣有意让枫纳知难而退,他是下了决定决心的,既然要做那就做的决绝些,以免日后麻烦。
于是他道:“枫纳,这是我的事,你是以身份来阻止我成亲,徒弟管起师父来了,而且我的魂魄已经找全了,你不欠我什么的,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这一幕落在枫纳眼里好生讽刺,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劝白囚衣。
鲛珠给我
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萧遂年是白囚衣一命换一命救回来的,白囚衣魂魄不全,到如今魂魂找齐全了,相当于涅槃重生,再活一次。
白囚衣可以是白囚衣,也可以是新生的一个人。
枫纳没有松手,像是抓着一根风筝线,手松了,风筝就风走了,即使风筝不属于他。
仅仅靠着一根线连着。
可现在就连线也没有了。
他该靠什么来挽留白囚衣。
不甘心……
他不甘心……
可是原来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吗?
枫纳的目光在白囚衣和一千之间流连,当他收到枫纳的请帖时,他才可怜又可悲的意识到男子也可以相爱相守吗?
枫纳的世界观里,有萧遂年和他的亲情,白囚衣和他的师徒情谊。然而一千对白囚衣的龌龊心思,是他从未涉及到的领域。
他问了个不知所云的问题,“妖物,你懂什么是喜欢吗,你不过是一腔孤勇的仰慕,想要报答师尊几年前救你命而已。”
就像是他仰慕白囚衣般,不过他没有混淆两种感情。
他喜欢白囚衣,喜欢却不是一千的喜欢。
是同萧遂年的亲近感和依赖感的喜欢。
患得患失也不过是希望他们师徒三个可以没有芥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是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