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果然乱性,迷迷糊糊的许明月像僵尸一样起身走了过去,直接趴到了他的背上,死活不起来,同时,手不断摩挲他的背。
“……喜欢吗?”周应淮叹了口气,酒醉的人压在身上,就像扛了一座五指山。
闭着眼睛的许明月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这么喜欢的话……”周应淮轻轻转过身,将她抱回了床上,“那以后就少看擦边男吧。”
再然后,记忆就断片了。
依稀记得的,就是他的最后一句话,“我还没有名分,现在不能便宜了你。”
“……我已经很少看擦边男了,再说,又不是真的擦边,只是帅哥们怀着普世济人的心,在抖音上穿着制服跳舞而已。”许明月默默反驳道。
当你真的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是具体而细微的。
是细想。
想起他闪烁的睫毛,想起他弹琴的手指,想起他沾着米酒而亮晶晶的嘴唇,想起他开车时的手臂线条……
“大概率是到了年纪,激素开始控制原本智慧的头脑了。”她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吹风,思考如何面对周应淮,清醒的时候一直赶他离开,喝醉了就扑上去。这也太打脸了。
然而,望着那扇没有关的小门,仍忍不住好奇今晚他怎么没来?
就在这时,伴着一阵带着桂花香的晚风,周应淮从隔壁小院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你都给我留门了,我当然要来了。”
“我怎么可能给你留门?”许明月嘴硬道,“我一直在忙工作。”
周应淮看了一眼房间,发现了枕头上的外套,桌上的米酒瓶,还有她手里的绒花。
“犯人的供词和事实不符的时候,我选择相信事实。”
这时,沈岐几人陆续回来了,准备在小院搓麻将。
再次陷入危机的许明月不得不拉上了窗帘,将两人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
窗帘外,是热闹的麻将局,奋力厮杀,见招拆招。
窗帘内,是安静的对峙局,你攻我守,兵不血刃。
“你什么时候回东平?”许明月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你真的舍得让我走?”周应淮上前一步,低头叹了口气,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从背后拿出了一盒桂花糕,“我特意买了你说最想吃的桂花糕,结果,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我要是走了,你就要饱受相思之苦了。”周应淮欺身上前,凑到了她的耳边,然后,轻笑着双手环抱住她的腰,目光明亮而狡黠。
长着一张纯情的脸,做着最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