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很厉害?”
温褚张了张嘴:“你怎么能突然出手?这不算!”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仰天笑出声:“小子,谁规定了打架一定要彼此客客气气地说我要动手了?你能活到现在跟你自己有一点关系吗?”
还不是朝夕哥缺一个玩具而已,否则温褚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时千,晚婉,不要为难他。”朝夕低头看向半弓着身体的温褚:“非常欢迎你的加入。”
温褚眼中盈满巨大的喜悦,亮晶晶地看向朝夕,随后侧头看着时千,笑得分外灿烂,下一刻,一阵剧痛从脊椎骨传遍全身,他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口中吐出白沫,身体像一具枯木一般,被朝夕轻轻一推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可是,死人怎么加入我们呢?”朝夕的语调平缓而温和,温褚在临死前只看到他那双悲天悯人的眼中,满是嘲弄。
晚婉蹲下身收回自己的腕箭。
“恼人的苍蝇,就是应该立刻拍死,否则只会让人心烦意乱。”时千没有感情地评论着,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
硕大的人数统计面板中,数字突然往下跳,薇尔丹蒂翘起唇:“这些贱民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不过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废物?”
“蠢货的挣扎能够带给我们些许乐趣,这就是他们活着的意义。”乌尔德漠然地看着看台下的众人。
薇尔丹蒂突然凑到乌尔德的面前:“这一次咱们放谁进去呢?尤加利还是鲍莫尔?”
乌尔德淡淡地扫她一眼:“一群鸡崽子,也配?”
薇尔丹蒂手指敲击着自己的粉腮:“他们不配,难道我们不配?父亲等下要来看的。”
乌尔德沉默着默许了薇尔丹蒂的提议。
在一旁听两姐妹说话的贵族含笑道:“这下他们和尸体没有区别了。”
有第一次来的人询问着:“为什么?”
“尤加利号称猎魔人,你猜从他手下活下来的人有几个?”
“一只手数得过来?”猜测的人询问着。
“不,一个都没有。”另一个人解释道:“尤加利只要被放出来,就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出去的结果。”
“怎么还不开始!蝼蚁们即便组队了还不是被一脚碾死?”
“那鲍莫尔呢?”
“他啊,他喜欢来的不一样的恶趣味。”
“什么恶趣味?”
“你看看就知道。”
这样的对话或多或少地出现在看台上,可惜竞技场和看台隔得远,只能听见声音,却很难分辨出其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