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怕是不宜久留,而萧祭川之所以困守在这里,很可能因为自己。
若是没有自己,萧祭川一个人应当可以安全离开。
可他一想到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就格外害怕,就更加想要抱紧萧祭川不放开,温白钰知道自己妖性逐渐被释放出来,自己正在被本能控制,而这种失控,除了退化带来,还有其他东西的影响,许是这处空间,许是这个秘境,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但是无法拼借仅剩不多的理智去抵御。
恐怖的震颤持续半个时辰,萧祭川并不知道怀里的草脑神经已经自主打结,看着岌岌可危的洞壁,上面已经出现许多裂缝,心道,这里明显撑不住烛龙第二次来造。
萧祭川叹气。
温白钰感受到拂过叶片的无奈气息,拧紧眉头——他嫌弃我,觉得我是累赘,是不是如果是刘缃与萧祭川困在这里的话,萧祭川就不会如此烦躁不耐?
烛龙
等到烛龙彻底走远,萧祭川打横抱起温白钰,重新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坐上去敲着手指,支肘托腮想办法。
过了一会儿。
“呜呜呜”
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萧祭川半闭的眼皮撩起,视线幽幽撇过去。
趴在冰床上的男人吸着鼻子,眼尾潮红,豆大眼泪从眼角滚落,好像受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萧祭川:
温白钰哭得伤心,斗篷被人揪住猛地向上拽,男人挺拔如松的鼻梁抵在他颧骨上,宣告着耐心耗尽。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温白钰沉默一秒,开始挣扎,近在咫尺的甜美,让他不顾一切想要往萧祭川怀里钻。
“好啊,你想玩是吧。”萧祭川眼瞳罩上暗色,怒意从牙缝里挤出,蓦地把人按在冰床上,解开温白钰手脚捆绑的布条。
温白钰重获自由,“吧唧”一个熊抱挂在萧祭川身上。
萧祭川额角青筋直跳,眸色幽微,忍耐片刻后,尖尖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摸向温白钰的腰侧,利落解开他的腰封,层层掀起他的衣服,探进其中。
细腻软滑的满手,让原本只是要吓唬一下温白钰的萧祭川剎那心旌摇晃,陡然生出个恶劣的念头——你不是恶心我吗我就让你恶心个彻底好了!与其等你傻乎乎被秦迟那个渣滓糟蹋,倒不如先教你点东西。
恶念陡生,就如地底探出来的鬼手,人一旦被拉脚踝,就会一步步堕入地狱。
萧祭川双目染欲,对温白钰的试探越来越放肆。
温白钰被撩拨得不行,修长双腿不自觉缠上萧祭川的劲腰,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仰起下颌轻喘,粉唇微启。
“啊”。
萧祭川低头,男人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眼底。
是来自猎物的自我献祭。
他牙齿痒痒,轻呵一声,低头用力咬住温白钰的脖子,舌尖扫过那敏感的皮肤。
温白钰浑身一阵战栗,身上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来,拼命吸收男人甜美的气息,越吸越觉空虚,身体深处在叫嚣着,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