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辞仰头,在男人香软白嫩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啊!”
江修临吃痛一声,手脚不由得挣扎起来,想从万辞身上跳下去,可身下那物却被万辞掐住了命门,根本逃脱不开。
他害怕地抖了抖,嘴里乞求道:“侯爷……”
万辞似是听到了,但不想理会,只伸出舌头舔舐咬过的那处颈皮。
手微微用力,便惹得怀中人一阵激栗。
忧心声音叫门外的人听了去,万辞便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捂住了江修临的嘴,将无数破碎呻吟通通堵了回去。
好一番折磨后,江修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女子身上,胸膛不住起伏轻喘。
万辞摸了摸他尾椎骨的位置,平平的,什么都没有。
就连昨天那对耳朵一觉醒来也不见了。
难道这家伙刻意藏了起来,不想让人看到?
万辞觉得无趣,于是放开了人。
找到机会,江修临翻身想下来,可一个站立不稳便摔了下去,趴在地上时,腿肚子都在酸软发抖。
他费劲儿爬起来,却见万辞正半撑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江修临觉得身体怪怪的,像是昨天在凤栖宫里那会儿一样,但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万辞恢复了往日的冷淡,问话时声音不含一丝暖意,“昨日之事,解释一下。”
看到她那疏冷的眼神,江修临想要站起来的念头顿时就灭了,于是乖乖撑在地上坐好,仰头,茫然问道:“解释……什么?”
万辞垂眸,面无表情道:“昨日走前,本宫不是嘱咐过你不要碰桌上的吃食?”
原来是这个,江修临傻乎乎地眨眨眼,没什么气势地回答说:“……我没吃呀。”
万辞皱起了眉,明显不信这家伙的话。
昨日这人所中之毒,分明就是烈性最强的花情毒。
少时她对此事堤防颇少,不幸栽过几次坑。因此当江修临症状发作之时,她一眼就认出了花情毒。
以至于后来每每赴宴,她对呈上来的餐食便多了份心思。
明明走之前还特意嘱咐过这人,没想到还是中了招,定是趁她不在之时嘴馋偷吃,这才遭了殃。
江修临对昨天的事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回万府的那一段路上浑身灼热难耐,像是置身在滚烫的岩浆之中。
他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这一抬头就忘记了女子射向他的冷冷眼神,忽的,喉咙就哽住了。
于是他仔细地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来,终于想起了些什么,低着头,小声地说:“侯爷,你走后……皇后娘娘让人给我送了些吃的。”
皇后娘娘?
万辞冷眸一闪。
“我没有动你桌上的东西,因为走的时候,你说过让我不要动,我有听你的话,只是我实在是太饿了。那几个果子吃完没有什么感觉,皇后娘娘让人端来一盘烧鸡,我想着这也不是你桌上的那些,就没忍住吃了。”
江修临坐在地上,紧张不安地抠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