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她倒也能放下心来,任由这家伙留在身边了。
毕竟,她养过那么多的人,可却从未养过一只妖精。
万辞抚上男人光滑的脸颊,指尖在红艳的唇边驻足停留。
她使了坏心思,将大拇指伸进了江修临的嘴巴里,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口腔。
指头划过一排排整齐的牙,描摹着里面的景况,最终摸到了四颗尖利的犬牙。
男人在梦中呓语,嘴巴蠕动着,无意识地开始舔啃起嘴里的手指。
温热灵巧的舌头探上来,带着湿滑的热意勾缠着人,万辞眸色暗了暗,故意两指并拢,钳制住他那不安分的小舌,然后狠狠一捏!
江修临发出了一声猫儿般的轻哼,涎水缓缓顺着嘴角流下来。
万辞的手指也沾上了淋淋水光。
她抽出手,扯过袖袍里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上面的口水。
男人还是没有醒。
印文宣的药效力并不怎么强劲,只是施的针具有安神休眠之功效,这家伙怕是要睡上许久。
万辞拨弄完衣襟,起身,离开了房间。
翌日,江修临醒来,房间里照射进了一抹暖阳。
暖炉里是刚添的炭火,即便是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江修临也不觉冷意。
他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这一觉醒来,睡得满足又惬意。
江修临伸了个懒腰,随即掀开被子下床,要去找万辞。
隐约间好像记得,他们当时是在宫里的冬日宴上。
不过后来是怎么回来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好像还做了个梦,梦到有人要杀他,是侯爷及时出手,才留下了他的命。
即便只是个梦,但江修临心里还是暖暖的,对万辞的印象又上一层楼。
梦里的侯爷也会保护他,真好。
但为什么现在不见她人呢?
江修临赤脚下床,脚踩在柔软的皮毛地毯上,一路向着门外走去。
房门紧闭,只有两侧的窗户开了点缝,依稀可望见院子里种的满树桃花。
江修临拉了一下门,没开。
他疑惑地皱起眉,于是加大了力气,扯得门嘎吱作响。
然而最后还是没能拽开。
因为门从外面锁上了。
心底的不安感顿时又涌了上来,江修临有些慌,于是拍了拍门,大声喊道:“有人吗?侯爷呢!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太过吵闹,门外的守卫正欲发作,瞥见面前靠近的身影,顿时收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