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两夜的奋战,犹如一场漫长而无声的战役,在临天亮的时刻,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凌晨,这个沉浸在创作中的灵魂,成功地完成了小说《牧马人》的创作,同时,歌词《游牧时光》和诗歌《释然与憧憬》也被他添上了最后的一笔,画上了圆满的句点。
在那仿若无尽的创作过程里,凌晨宛如置身于一座孤岛,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被他隔绝在外,他的世界里唯有文字构建的浩瀚海洋。他的思绪恰似灵动的游鱼,在这文字的海洋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尽情遨游,探索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他的灵魂仿若一位寻觅知音已久的雅士,与艺术进行着一场深度的灵魂对话,二者交融得如此紧密,似是融为一体,难解难分。
每一个字符,都是他心血的结晶,犹如精心打磨的宝石,散发着独特的光芒。每一段情节,似是一条隐秘的小径,曲径通幽,引领读者步入他精心构筑的故事王国;每一句歌词,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短暂却璀璨,划过心灵的天幕,留下一抹绚丽的痕迹;每一行诗句,则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从他心底最深处的情感源泉缓缓流出,汇聚成情感的溪流,润泽着每一位读者的心田。
当最后一个字符如同归巢的倦鸟,轻轻落定的刹那,凌晨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释然之感。这种感觉恰似一位在漫漫长路上负重前行的旅人,他背负的行囊沉重无比,装满了旅途中的艰辛与困苦,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那漫长的旅途,布满了荆棘与坎坷,风沙迷眼,烈日炙烤,但他始终坚定地向着目的地前行。终于,他抵达了那梦寐以求的终点,此时,他卸下了那沉重如山的行囊,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身体上和心灵上长久以来积压的负担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那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的神经,在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仿佛突然失去了支撑,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所有的力气像是被无形的黑洞吞噬,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脚步虚浮地走向工作室里那张简陋至极的木床,那不过是用条凳临时搭起的木板床,粗糙而又简易。他像一片飘落的树叶,毫无生气地倒在那张床上,紧接着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呼噜声随之响起,仿佛是他疲惫的身体发出的最后的叹息。
早上八点左右,晓薇和哑巴阿生轻手轻脚地朝这边走来。他们满怀着清晨特有的那种温馨善意,本打算叫醒凌晨起来品尝早餐的。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凌晨身上时,脚步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制住了,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轻柔。只见凌晨睡得极为沉酣,那是一种耗尽了全身精力之后才会有的安心熟睡。他的脸上,疲惫如同浓重的阴影清晰可辨,但在这疲惫之下,又隐隐弥漫着一种大功告成后的安详宁静,恰似暴风雨肆虐过后,那重归平静的海面,深邃而又祥和。
晓薇心里明白得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为了创作全力以赴、呕心沥血的结果。这段时间以来,他就如同一个被创作的激情驱使着的狂人,没日没夜地一头扎进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如同一只陷入了旋涡的鱼儿,外界的任何事物仿佛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外,与他彻底绝缘。
哑巴阿生虽然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但是他的眼神却像一泓清泉,其中满是关切与理解。那目光犹如冬日里温暖的阳光,静静洒落在凌晨的身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的关怀。
他们两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如果他继续这样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长时间不间断地疯狂投入创作,那就如同一辆在崎岖道路上疯狂疾驰却从不进行保养的破旧马车,迟早有一天会零件散落、车架崩塌,身体必然会被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模式无情地拖垮。
在这个时候,最恰当的做法无疑就是让他在这张简陋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个长长的懒觉,这才是对他最细致入微、最饱含深情的照顾。
于是,晓薇和哑巴阿生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轻手轻脚地缓缓退了出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就怕一不小心弄出点声响,惊扰了这个正沉浸在甜美梦乡之中的创作者。
就这样,只留下凌晨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憩时光。此时的世界仿佛也变得格外安静,似乎整个世界都默契地为他这一刻的休息而停止了喧嚣,悄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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