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
似乎听到了白长老的话,
黑长老顿时气呼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一点酒?”
“老白啊,怎么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合着老夫的心理健康,在你眼里连一点酒都抵不过吗?”
白长老不为所动:“那是一点酒吗?刚开封,我跟小寒一碗都没喝完,剩下的都在你手里。”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今日就不该带着小寒来见你。”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啊,就该自生自灭。”
洞府内,
吨吨吨!
“放屁,老夫只是心里受伤了。”
“你这个老没良心的东西,你们家家里人受了伤,是不是都要给的好吃的补偿一下。”
“老夫小时候生了病,母亲还专门给我做了千年人参炖五彩野鸡呢。”
“谁跟你一样,对下严厉,不近人情。”
吨吨吨!
外面,
白长老:“小寒我们走吧,我们这几天忙着给他张罗事情,弄了半天,反而被他如此对待。”
“心凉了。”
秦寒:“长老您辛苦了,要不再等一下吧,我想着,黑长老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种人。”
嗖!
一道黑影来到了桌子前。
黑长老神色狐疑道:“替我张罗?”
“你们准备干什么?”
白长老将头扭到一边,不准备理他。
黑长老看向秦寒,
秦寒陪着笑,也不说话。
黑长老顿时心里跟猫抓挠似的,
啪嗒一声将剩下小半坛的酒坛放在桌子上。
“消消气嘛,老夫也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这不是还有好多嘛。”
白长老站起身,
也不看那酒坛,带着秦寒消失在原地。
留下黑长老一个在原地郁闷。
黑长老自语道:“这老头不会真生气了吧?”
“这么多东西,你们不吃,老夫吃。”
太虚宗,
白长老隐居的别院里。
两人走了出来。
白长老:“小寒,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心上,这老头虽然喜欢占便宜,但不会没轻没重,他不是那种人。”
秦寒笑道:“弟子明白。”
“弟子从酒神秘境得到了千机酿不少,每家每户都送了一些,黑长老手里有宗门的令牌,这种消息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以弟子所见,长老他估计真的有些生气了,只是借着千机酿的由头插科打诨,将难受发泄出去。”
“但他一生自负,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长老抚须笑道:“你这孩子聪慧,既然你知道这些,老夫便不多说了。”
秦寒:“只是,有一点弟子不明白,咱们这几天张罗一些事情,就是为了让黑长老解开阻碍,为何方才你却要带着我离开。”
白长老:“别看他现在好像是排解了难受,其实啊,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