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逃跑,所以她穿了男子的衣袍,胸脯也被束胸紧紧裹了起来。
萧厌早就想撕开。
她身量娇小,腰肢纤细,但胸脯却极为丰润,弧度饱满。
如今却被一层层裹胸束缚着,裹的很紧竟看不出什么起伏。
“你对自己倒是狠!”
萧厌冷嗤一声,直接伸手撕开束胸,果然又是一片红疹子。
孟锦月肌肤本就十分娇嫩柔软,如羊脂玉般雪白,这些痕迹在她身上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日后不许再裹胸。”
萧厌沉了声音,随即大手覆盖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若再叫朕发现……”
萧厌手下的力气重了几分,话语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孟锦月别过头去,樱唇轻咬,但娇躯却还是止不住的轻颤,胸脯也不断起伏着。
萧厌眼眸幽深了几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便自己吓成这般,如雨后被蹂躏过的娇花一般,瑟瑟发抖。
“现在才知道怕,之前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怕?”
萧厌到底将手从柔软处挪开,转而一把捏住她的脖颈,强迫她抬头。
他目光灼灼盯着她,眼神是极为明显的欲望。
“说话,日后还跑不跑了?”
孟锦月死死咬唇,就是不开口。
萧厌狠狠冷笑一声:“不说便罢了,多说无益,还不如去做。”
萧厌说完这句话,孟锦月便察觉到了异样。
她好似被放到了坚硬铁石上,肌肤时刻都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度。
“放开。”
孟锦月满眼惊惧,她拼命摇头挣扎,却被萧厌轻而易举制止。
萧厌双臂像铁钳似的牢牢的按住孟锦月,将她按在他肩头上。
“你不能这么对我……”
萧厌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脊背一路往下,感受她难以自抑的轻颤。
“到如今你还未认清楚,朕已是皇帝。”
因为心中有她,所以在她面前,他从未将自己当成皇帝。
“无论是叫你做朕的皇后,还是将你关在宫殿里……朕都能做。”
“只要朕想,甚至可以关你一辈子,叫你此生除了朕谁都见不了,白日里只能等朕下朝,夜里乖乖床上服侍……”
萧厌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孟锦月的脸,黑眸幽深,继续沉声恐吓她:
“我一直都能对你为所欲,莫说今日只是在马车内要你,就是在外面也无人敢说什么……”
“从前不做,只是对你依然心存奢望。”
“但日后不会了,若克制换来的只是你的铁石心肠,那我还不如抓住眼前的实惠。”
孟锦月果然被吓的小脸惨白,泪如泉涌,抖的也比之前更厉害,一双水润的眸子此刻满是惊惧。
她的反应叫萧厌心中满意,若不吓她,她只怕还敢跑。
明明是这般柔弱的女子,胆子却比谁都大。
萧厌暗了眼眸,继续开口:
“这次之后一断肠的余毒应当能彻底解了。”
萧厌转而去握她的细腰,目光灼灼:“这里想必很快便能有我们的孩儿……”
有了孩儿,她便该彻底认命了。
孟锦月心中冷笑一声,萧厌想的倒是好。
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就算没有一断肠残存的毒素,此生也很难有孩子。
纵使是前世,那个孩子也来的极为不易。
萧厌那时格外贪恋她的身体,又年轻气盛,好似有用不尽的力气,几乎日夜不停。
她每每承受,只觉得极为吃力,默默煎熬许久,她也没怀上。
后来有一日他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他说是避子汤。
“避子汤”喝了好几个月,才终于有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