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孟锦月伸手接住她,将她拥入怀中。
阿禾更委屈了,在孟锦月怀里窝的更紧。
谢青枝快步走到陈六小姐面前,叉腰望着她。
“陈六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谢青枝的冷眼,陈六小姐怎么能忍。
“她打我,你竟要我解释?”
陈六小姐捂住脸:“是她打我脸,还险些将我扔入湖中。”
“我是陈国公府嫡出的小姐,这个傻子是什么人?”
“纵使她是郡主身边的下人,也不能这般欺辱我等官家女。”
“阿禾,她……”
谢青枝有些说不出话来,阿禾确实只是杳杳身边的护卫。
“她是我的义妹,陈小姐,阿禾性子单纯,虽心智不全,但从不主动惹事,更不会平白出手伤人。”
孟锦月上前开口。
“你的意思是,都是我的错?”
陈六小姐从前便认识孟锦月。
她和孟锦溶是表姐妹,祖父将外孙女看的和孙女一样重要,所以她和孟锦溶性子不合,但也维持着表面关系。
只是她们话还未说完,秋宁便匆匆过来了。
“小姐,前面打起来了。”
谢青枝眼睛瞬间亮了,整个人都站直了几分。
“谁和谁打起来了?”
“怎么打起来的?”
“打的可厉害?”
谢青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任谁都看得出她的兴奋。
“杳杳,我们快点过去,看看热闹。”
孟锦月当然得过去,毕竟今日宴会是在郡主府中。
“秋宁,你慢慢说。”
孟锦月见秋宁一直喘气,便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
秋宁弯腰喘气开口:“是阿禾和陈国公府的六小姐吵起来了。”
谢青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她叉着腰:“什么?是阿禾?”
“阿禾那样乖巧,怎么会和别人吵架动手,定然都是别人的错,那陈国公府的六小姐我知道。”
“她们家的人在先帝在时,仗着陈国公是先帝敬重的亲舅舅,作威作福,府中的人比京中旁人都要跋扈几分。”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难道还以为陈国公府是先帝在时吗?”
谢青枝越说越气,鼓着脸忙问秋宁:“阿禾有没有事,她有没有被欺负,可打赢了?”
孟锦月牵起谢青枝的手:
“阿枝,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