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孟锦月就能圆满了。
“神医。”
萧厌开口。
吴神医故意装作整理东西。
他不想为萧厌包扎,也以为萧厌是为自己找他过来。
“可否为杳杳诊脉?”
吴神医猛地回头:“她怎么了?”
孟锦月早已被萧厌放在床榻上,床帐隔绝了视线,所以吴神医自然没看到孟锦月脸色。
吴神医大步上前,便去诊脉。
只是一搭脉,看了看孟锦月的脸色,吴神医便知发生了什么。
“毒解了大半,只剩下些余毒。”
萧厌微愣:“不是说要在每个月月圆之夜,然后持续三次吗?”
“今夜不是月圆之夜,但是你体内的蛊虫养的太好,加之你太过……”
不知节制四个字,吴神医到底没说出来。
“总之效果也比得上月圆之夜了。”
那便只剩下最后一次,便能彻底解毒。
萧厌低下头,今夜他见她和谢云晔幽会,气急攻心,一怒之下强迫了她。
可萧厌也明白,有一有二不能再有三,否则他们日后如何共度一生。
第三次还不知在何时。
所以听到孟锦月余毒清了大半,萧厌心中也松了口气。
“如今她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对吗?”
萧厌继续确认。
或许是因为知道孟锦月体内的毒需要靠着吴神医,对吴神医萧厌向来态度亲和敬重。
吴神医点头:“嗯。”
明显今夜孟锦月就不情愿,所以在萧厌面前,吴神医自然不会说实话,再给萧厌机会。
最后一次就叫谢云晔来。
“毒是其次,殿下可想过,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殿下如今做的事情,可有顾念她的身体?”
“依老夫看,或许她不是死于一断肠的毒,而是死在殿下手里。”
萧厌怔了怔,心也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何尝不知道今夜太过,她承受不住。
“神医,杳杳。”
萧厌深吸一口气,望向床榻上闭眸,默默流泪的女子。
“杳杳,或许你不信,但在那时时,我不知为何,难以自持。”
“只清醒片刻后,便再次被冲昏头脑……”
这不是第一次时,但第一次时他只以为是自己初尝情欲,所以才会失去理智。
毕竟他多年清心寡欲,一朝开荤又是心爱的女子。
可今夜,他明明事前便想过要理智,可最后还是无济于事。
吴神医听了萧厌的话,这才伸手过去把脉。
只是刚搭上脉,门外就传来动静。
“阿晔,虽是半夜,但还是要敲门,这样才是守礼!”
林升壑的声音不高不低,白日里正常音量,但在夜里就有些突兀。
谢云晔看傻子一般看向林升壑:
“你脑子可有疾?”
“半夜,你去敲院门?”
疯了去敲院子门,难道不该先进院子,再去房门外找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