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听他的,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爹不听他的,一定要吃丹药。
他的兄弟们不听他的,怎么都不出兵攻打天齐国。
就天齐国前几年那个样子,若真的打过去,他们绝对防守不了。
还有占城稻,这几年他好不容易抢来一点。
让大家一起种怎么了,一定要王室先种。
直到现在,占城稻在河辉国也没有推广开。
都是废物。
全都是废物。
可说再多也没有用。
这些人依旧会拖后腿。
河辉国王子深吸口气。
大难临头,只有殊死一搏。
但是搏的前提,是让河辉国暂时团结起来。
否则怎么应对天齐国。
“天齐国虽大,却不可能以举国之力对付我们。”
河辉王子看着父亲的尸体,咬牙道:“我一定会为父王报仇,杀了纪元泄愤。”
可他真的舍得杀纪元吗。
要是能让纪元做他的臣子就好了。
说不定真的可以入主中原。
可纪元那个人,天齐国皇帝他都敢杀,肯定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河辉国王子脑子转得飞快,嘴上还在安抚众人:“只要让他们知道,河辉国不是好惹的,打个一段时间,也就算是了。”
“他们内部,肯定有不同的意见。”
说白了,就是拖字诀。
天齐国确实不可能举国之力去打他们。
而且,他这附近,还有无数西南小国。
这些西南小国,也能起到作用。
比如景国。
景国跟河辉国一样,都得罪了天齐国。
无非是他们得罪的深一点,景国得罪的少一点。
利用这一点,把景国同样牵扯其中,那他们压力就会少很多。
备战。
都要备战。
天齐国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小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