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今年武新府府试名额一共一百零三个。
宁安州,占了十个。
在开什么玩笑?!
那第十个,正好卡在一百零三。
最后一名的考生,忍不住抱着路文哇哇大哭。
“我们考过了!”
“我也考过啊呜呜呜呜!”
“终于没有辜负夫子的期望!”
他们十个人都忍不住哭。
这段时间真的太难了。
不对,从年前开始,就太难了。
他们自从知道,如果他们考不过府试,那程主事就会被调走,所有人都震惊了。
女同学们纠正他们,不是被调走,是直接换人过来,程主事大概率会自己开私塾开女校。
???
这怎么能行。
宁安州的州学,可是程主事自己办起来的。
她为学生们付出多少,大家心里不清楚吗?
而且他们可以肯定,便是府学的夫子,也不一定有程主事的学问。
当年府学的人过来找碴,程主事一个人,就能把所有人辩赢,她的学问之深,很少有人能比过。
还有,程主事对他们也是真的好。
只要愿意学,就会给他们找到出路。
女同学们也着急得厉害,用她们的话说,如果是她们中间的第一去考,去年都能过府试,你们呢?你们能过吗?
各种压力之下,州学所有人都在认真读书。
县试的前十名拿到府试名额,他们十个人压力更大了,每天天不亮就读书,熄灯了还在背诵。
为的就是过府试。
只有他们过了府试,程主事才能被留下来。
他们必须用功。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用功过头了?
全都考上了?
相比宁安州学生们的兴奋,对其他地方学生来说,则是极为震撼。
一个女子,做府学主事也就算了,还想当学政。
她有这个本事吗。
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