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说什么,天齐国的实力对河辉国是碾压,不如让景国替天齐国去打。
他们只要用占城稻做诱饵即可。
扬我国威!
怎么就不是益处了!
太子很想打这一仗。
但他有些不敢同纪元讲。
因为他好像知道,纪元隐约间也是这个想法。
可以打,但不能随随便便地打。
更不能动辄就杀人全家。
捉到贼首就好了。
太子收起剑,手有些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忍不住道:“这下,没人阻拦了吧。”
便是纪元,也应该会怕,不会出来多说什么?
以前他父皇当太子的时候,这个楚大学士就一个劲地使绊子。
如今他都当皇上了,他也当太子了,怎么还是这样?!
他该死。
楚大学士死了。
他估计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死了。
他手里的权力,足够让他漠视很多人的生命。
如今他的生命,同样被权力轻易抹杀。
谁都知道,太子杀了也就杀了。
顶多被皇上训斥两句,被大臣弹劾几次。
然后无事发生。
楚大学士最后咽气的时候,忽然想到多年前他心中的那句话。
这就是纪元家的命吧。
如今看来,他家跟纪元家又有什么不同。
都能被人随意处决。
也不对。
纪元家安安稳稳,并未作恶。
他家,却正好相反。
可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
也不一样。
纪家有个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