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行程还未结束,又往里面走了几步,郑荨指着不远处的亭子道
“北宋绍圣四年月,也就是北宋第七位皇帝,宋哲宗赵煦在位时,身处惠州贬所的苏轼因为“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两句诗,触怒了他的政敌权相章惇,四月十七日,一纸诰命将o岁的苏轼贬为琼州别驾、昌化军安置
苏轼携子苏过途径琼州美舍河时,曾借寓于金粟庵,指导当地民众挖洗心泉和浮粟泉两井,之后民众感念苏轼善举便在泉井之上建立两座亭子,分别称林清亭和濯缨亭,三年后苏轼遇赦北归重经此地,将两亭重命名为浮粟亭和泂酌亭
这两座亭及双泉成为了后来五公祠内第一批纪念性园林景观,建中靖国元年以后,东坡祠由琼州地方官府所建的,随后经过数百年的毁、修、拆、建,规模不断扩大,内容逐渐增多,而那边就是那泂酌亭…”
赵煦…
“这,太祖爷,您听后世子孙解释啊!”
赵匡胤揉了揉眉头,“不必解释,朕不想听,你好歹比你那糟心弟弟赵佶强,就是短命了点,呐,这糖丸子,不是这强体丹,朕分你一把,苏轼你是个好的,朕也分你一把…”
看着挎着箱子给他大宋君臣分强体丹的赵匡胤,郑荨只感觉好笑,但一听赵佶之名又稍稍有些郁气,想当年年少不知事,自己还练过一段时间瘦金体呢,甚至还疑惑过赵佶这个书法家怎么好像不是很出名的样子,知道他就是徽宗后再看瘦金体,只感觉满满的都是病态,都是大宋百姓的血泪!
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的画面挥散而去,郑荨再抬头就对上的宋哲宗略显拘谨的眼神
郑荨…
“咳咳,当年在宋高宗赵构位面的时候,我只想着将赵佶父子三人扔给宋太祖,仁宗和神宗三人处理了,倒是忘了哲宗您这里
不过也不算太晚,您亲政期间,在内政方面部分恢复熙宁、元丰时期的经济政策,但可惜无法阻止愈演愈烈的党争;对外任用章楶等人屡次击破西夏,逼迫西夏请和,完成了开边活动
由于您的统治使宋朝国势有所起色,故被我们后人称赞为“天资聪粹,实有为之主”,最后望您多保重身体,因为后世认为您的早逝是对宋朝进一步展的极大损失!”
赵煦见郑荨对他露出了笑脸,一时都有些受宠若惊,天知道他们这一路走来,被郑荨和其他王朝皇帝时不时地言语排挤搞得有多难受
而心情舒缓的宋哲宗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他手下的苏轼,将太祖给自己的强体丹通通塞给他
而郑荨看见这已经年过花甲的苏轼,八卦的熊熊烈火又燃烧了起来,“咦,这里还有一个东坡居士呢,我之前没注意到您,实在该打,就是,我想问问您,您怎么知道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那天晚上,张怀民没有睡着啊?”
神宗时期的苏轼…
看出来了,后世很关心这个问题
哲宗时期的苏轼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吟吟地将目光看向张怀民,“那时我与怀民兄在黄州相遇,至于为什么知道怀民亦未寝,或许是我二人有相同的烦恼吧?”
(张怀民生卒年不详哈,不用纠结他有没有活到哲宗时期)
张怀民,“苏兄客气,怀民一直记得苏兄的劝告,“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听完两人的对话,郑荨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这该死的党争,该死的奸臣,哎哟,不气不气,脑袋都感觉有些疼了是怎么回事
又猛嘬了几口椰子水后,看着眼前苏公祠内的石像,郑荨稍稍有些愣,随后无端来了一句,“苏轼老祖宗,您后悔如此吗?”
哲宗时期的苏轼闻言一愣,他也知道这后世姑娘问的是他,想了想才缓缓开口,“历史上的我到临了时,或许也感叹过自己这一生一事无成,是失败的吧,毕竟我曾言”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不过现在来到这里看见你们,倒是感觉我这一生还好,就像你们说的,我进可安天下,退能山水怡自身,我一生演绎着旷豁达的人生传奇!”
郑荨闻言点头,不错,这才是她心目中的东坡居士啊!
“老祖宗,您的众多作品中,我独爱这一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不管他人评价如何,在我的心中,您永远是那么淡定从容!”
苏轼闻言笑了,随即又看向年轻时的自己,“你,你”
年轻的苏轼亦看着年迈的自己,“不必多言,我都懂”
而那边导游的声音继续响起,“请众位移步到这边,这里还是“东坡书院”旧址,而渊源自然与苏轼有关,他在儋州期间的教育和实践,对我们当地的学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激了他们对知识和文化的热爱,也为海南培养了第一位状元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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